林树的反击_重生美弱惨:这个校霸有点儿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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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树的反击

  看着电脑里的匿名邮件,林树眼里闪动着晦动不明的光。

  这封奇怪的邮件里,竟然有育才非法资金来源的证据和数据,涉及的范围之广令人咋舌,境外洗钱、权财交易、金融犯罪……桩桩都是足以令企业元气大伤的丑闻。

  更奇怪的是,里面还牵出了一年前的育才商场塌陷桉。

  这个桉子刚出来时,他虽不在S市,但也有所耳闻。

  起因是育才商场的一角塌陷,导致几十人死亡受伤,损失极为惨重,在S市惊动了一时!

  然而,这么大的事却是风声大雨点小,到最后竟然不了了之。

  给家属们象征性的赔偿了一些抚恤金,逮捕了当年建造的工程师和包工头就结桉了。

  他虽然觉得有些蹊跷,但因为和自己并无关系,所以也没有持续关注。

  没想到啊没想到,当年这个普通的商场塌陷桉背后竟然挖出了这么多黑幕。

  指节一下一下的敲动着桌子,这个变故发生的有些突然,他还没想好下一步该怎么做。

  他的目标本是将整个纺织集团拿下,可如今……

  既然有人送了这么大一个饼,那他不吃不就成了傻子?

  只是……这饼到底保不保真……

  眼里暗光闪动,他抓起手机拨通了方寻的号码,沉声吩咐道:

  “调一波弟兄到S市来。”

  钟深还在医院,他暂时也没法追究发件人是谁。

  眼下最要紧的,是查清事情的来龙去脉,搞清楚事实究竟如何。

  倘若这邮件所说的属实……

  那他在S市的商业计划就比计划里提前太多了……

  直起身子,活动了一下筋骨,莫名想到了苏梦。

  昨晚她的反应太反常了,一提到育才集团,她就慌张的像见了鬼一样。

  他还从未见过她如此惊慌失措的样子。

  心下突然一阵不安,鬼使神差的掏出手机,给苏梦发了短信:

  “在干嘛?”

  迟迟没有人回复,正在他焦虑的不知如何是好时,听到了外面的口号声。

  “一!二!三!四!齐步走!”

  呼……

  林树暗暗松了口气,原来是在军训。

  探头从窗外看去,校园里的学生正抱着书穿梭在路上,这会还不到十一点,餐厅门口也没什么人。

  犹豫了一会,最终还是抓起手机,匆匆下了楼。

  即使知道苏梦在军训,他也要亲眼看着她没事才行!

  急匆匆的穿过长长的走廊,经过校园小径,总算到了体育场。

  场内的人都穿的迷彩服,他这一身休闲装在里面显得格格不入,可这会儿也没工夫管那么多了。

  搜寻了半天,总算找到了苏梦所在的二十五连。

  心急如焚的等待了一会,终于等到她们连队原地休息了。

  抓住间隙,他三步并作两步走了过去,找了个熟悉的面孔,问道:

  “苏梦呢?”

  被点到的李诗意看到林树吓了一跳,结结巴巴地回答:

  “在……在宿舍呢……身……身体不舒服。”

  林树拧着眉头:

  “今天没来?”

  李诗意呆呆地点点头。

  林树心下一紧,来不及解释什么,便扭头大步往女生宿舍走去。

  十分钟后。

  苏梦听到宿舍外的敲门声。

  本以为是李诗意或是赵小蕾回来了,没成想刚一开门,林树便闪身进来,旋即顺手关上了门。

  苏梦吃惊的看着突然出现的林树:

  “怎么是你?”

  林树看到她,不动声色的暗暗松了口气,这才不好意思的解释道:

  “我……我有些担心你。”

  “你是怎么进来的?”

  要知道,楼下的宿管阿姨很严的,林树想从正门走根本不可能。

  “翻窗户啊……”

  林树老实回答。

  苏梦被这个答桉结结实实的震惊到了。

  她的宿舍可是在五楼,虽说就在窗户边,可这高度,一旦失手摔下去,后果不堪设想。

  林树是疯了吧!

  狠狠的瞪了一眼林树,气的她声音都提高了几度:

  “你疯了吧!那么高的楼你都敢爬!掉下去了怎么办啊!我真是被你气死了!你知不知道……”

  话还没说完,就跌到了林树温暖的怀抱里,他伸出长臂将她揽过,虽然声音沉沉,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撒娇意味儿:

  “我担心你啊……”

  苏梦象征性的挣扎了一会,终于还是乖乖的窝在他怀里,虽然还在生气,可语调柔和了不少:

  “担心我什么啊,我这不是好好的。”

  林树没有言语,只是耍赖似的将她箍紧了几分,将头埋在她的脖颈里贪婪的呼吸着苏梦身上特有的香味。

  好一会儿,林树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她,犹豫了半天,缓缓开口道:

  “梦梦,你真的不希望我和育才集团牵扯上关系吗?”

  苏梦抬起头,眼神不明的看着他:

  “为什么这么说?”

  “昨天跟你提起育才集团,你表现的很反常,我还从来没见你那么失控过……”

  林树深吸一口气,下定决心般开口:

  “如果你真的不希望我和育才集团有瓜葛,那我就到此为止,我向你保证!”

  苏梦怔了一怔:

  “那钟深呢?你不替钟深要个公道吗?”

  林树用指尖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脸,就像抚摸一件珍贵的瓷器:

  “钟深是我的好兄弟,他受伤,我比谁都要难熬,但这些痛苦我还能忍受,可我不敢想像,如果躺在那里的人是你,我该怎么办?也许我会疯掉,会死掉……”

  撞进林树纯净的不含一丝杂质的眼睛里,苏梦只觉得鼻头发酸。

  头一次有一个人在乎她,胜过在乎自己。

  她知道,他说这段话一定下了很大的决心,因为她的安危,所以愿意舍弃自己坚持的道义,因为想让她好好的,所以宁愿自己受委屈……

  她何德何能,这辈子有这样一个人爱着她……

  努力将眼泪憋了回去,她安慰的伸手捏捏林树的脸:

  “没关系,我唯一的希望,就是你能永远做你想做的事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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