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2、一无所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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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看什么，”路明远头也没抬，单手把粥拿到姜行面前，“干你的活去。”
“不是，”那男人开口，声音却意外很清脆，“只见新人笑，不见旧人哭啊，老大你昏君吧！”
姜行的目光一直停留在他的大花臂上，突然眼前出现路明远骨节分明的手，打了个响指姜行才回过神，低头看见桌上的粥又是皮蛋瘦肉粥。
“宝贝儿你好，我叫甘立。”甘立朝姜行伸出他的大花臂，眼睛笑眯成了一条缝。
姜行还没反应，对面的路明远却“啧”了一声，“别瞎叫，坐吧。”
“暴君一个……小张拿瓶酒！”甘立挨着路明远坐下，一脸好奇地打量着姜行，扭头小声问:“老大，你怎么把人小朋友拐过来的？”
路明远道：“别瞎叫。”
姜行差点呛到，连忙开口:“我二十了！”
“你没满吧？网上资料里还是十九啊，我在你打投组呢！和老大一比你还是小朋友。”
“你吃你的，别理他，”路明远拍了拍姜行的头，“今天怎么样？”
这句话是对着甘立说的，但眼神依旧留在姜行身上。
“本来是很好的，本来还可以更好的，因为某些人为了保护未来的大明星包场还不给钱，我觉得就没那么好了。”
姜行听出来他的意思，抬头看了眼像是习以为常的路明远，又看向甘立的大花臂，对路明远以前的职业有了些不好的联想
“小孩儿晚上没吃饭，食堂关门了，”路明远抬抬下巴，“吃完就走，不影响你午夜场生意。”
“你要是敢影响我午夜场，我和你拼了！”甘立愤愤地拿着酒瓶要给路明远倒酒，被他拦住后有些疑惑，“老大今天不喝酒？”
“不喝，待会还回去。”
“改邪归正了呀，”甘立自己喝了口，双手手肘撑在桌上，一脸微笑的看着姜行，“宝贝儿～这可是我们老大第一次带人来哦。”
语气千回百转，活像电视剧里某些拉客的。
“闭嘴。”路明远冷声道。
“行行行行行，我走，不管你们了！”甘立白了路明远一眼，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，又笑着对姜行挥手，“宝贝儿
，你走的时候记得把帽子和口罩带上，不要被拍到了，好好玩。”
姜行也冲他挥挥手，被这种浓浓的违和感冲昏了头。
路明远不耐烦的转过头，“你话怎么这么多。”
后者耸耸肩，像是习惯了。
甘立走之后，姜行吃的也差不多了。
他飞快的抬眼在路明远身上扫了一下，并没有发现什么纹身。
“想问什么？”
路明远卫衣领口有些大，露出他突出分明的锁骨，姜行盯着莫名入了神，不自觉地开口:“老大……”
“嗯？”
“啊不是，”姜行回过神，对上路明远探究的眼睛。
姜行的眼神亮闪闪的，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某种找到食物的小动物，凑过去低声问道：“哥，你是不是混过啊！”
路明远:“……”
“没，”路明远伸手去捏他的脸，“想什么呢天天。”
“他叫你老大呀！”姜行吃痛后拽开路明远的手。
“是我一个朋友，开这店有几年了，纹身是他个人爱好。”
“哦……”姜行说，“这个酒吧为什么没门牌？”
“bnk”路明远说道，“空白，一无所有。”
姜行一愣，又突然想起什么，“那个，午夜场是什么啊？不会有什么十八禁吧？”
“姜行，”路明远被他逗笑了，“这是正经酒吧，有营业执照的。”
姜行耸耸肩，又问道：“我们会待到午夜场吗？”
路明远抿着嘴挑眉，摇了摇头后，见姜行有些失落似的，屈指在他额头上敲了一下:“不怕被拍到之后退赛的话，就呆着吧。小小年纪也别乱到处跑，知道这是什么酒吧吗。”
姜行摇头，“不是个清吧吗？”
“这是个gay吧，小朋友，知道gay是什么意思吗？”
姜行脑子里轰地一响，耳朵猛的红了。
路明远没停，只是靠回沙发上，声音有些慵懒，但沙哑而有磁性:“这里午夜场的大部分的人，都是来约的，宝贝儿，你敢呆吗？”
“我也没说要待……”姜行有些局促地移开视线，闷头喝粥。
走之前甘立带着一身烟味过来，头发也有些凌乱:“走了啊老大。”
“嗯，不耽误你生意。”
甘立点点头，又戳了戳姜行，“小朋友，有空自己过来玩也可以，老大
不在，心情不好想喝酒的话来找我，进来直接到最里面，”
一边说着一边给姜行指了一下，正是刚刚路明远进的地方：“记得戴上口罩和帽子，不然被人拍到，乱做文章就不好了。”
“不行，”路明远果断说道，看见姜行的表情后顿了顿，“我不在不行。”
“老大，你要是吃醋就……”
“不想做生意了吗？”路明远冷冷地打断他，又把帽子扣在姜行头上，“帽子口罩带上，我们走了。”
“好……”姜行有些无语地戴上帽子，又想起什么似的看向甘立，“甘立…哥，有没有多余的帽子和口罩？”
“你给他啊，”甘立瞥路明远一眼，“他才不管呢。”
“还是戴上吧。”
甘立见状笑着叹口气，走回去拿了个鸭舌帽和口罩出来递给路明远，“听宝贝儿的话，带吧老大。”
“最后说一次，别瞎叫。”路明远没否认别的，接过来戴上了。
两人从酒吧离开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了，走出那条街道后，一路上都很安静。
快到基地大门的时候，姜行突然听见身后不远的地方传来脚步声，以及若有若无的快门声音，他之前在公司专门训练过这个，下意识拉住路明远撒腿就跑。
路明远没像他这样仔细听，被他抓住的时候还有点没反应过来，紧接着意识到什么，跟着跑了起来，因为腿长优势还跑到了前面，反手抓住姜行的小臂。
两人在夜色中奔跑，掀起一阵温暖的风。
不在，心情不好想喝酒的话来找我，进来直接到最里面，”
一边说着一边给姜行指了一下，正是刚刚路明远进的地方：“记得戴上口罩和帽子，不然被人拍到，乱做文章就不好了。”
“不行，”路明远果断说道，看见姜行的表情后顿了顿，“我不在不行。”
“老大，你要是吃醋就……”
“不想做生意了吗？”路明远冷冷地打断他，又把帽子扣在姜行头上，“帽子口罩带上，我们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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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给他啊，”甘立瞥路明远一眼，“他才不管呢。”
“还是戴上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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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……”姜行有些无语地戴上帽子，又想起什么似的看向甘立，“甘立…哥，有没有多余的帽子和口罩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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快到基地大门的时候，姜行突然听见身后不远的地方传来脚步声，以及若有若无的快门声音，他之前在公司专门训练过这个，下意识拉住路明远撒腿就跑。
路明远没像他这样仔细听，被他抓住的时候还有点没反应过来，紧接着意识到什么，跟着跑了起来，因为腿长优势还跑到了前面，反手抓住姜行的小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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